培养学霸,教师责无旁贷
让我身边走过的学生因我而受益,是我一生的座右铭
打铁还须自身硬。做教师,无论传道、授业还是解惑, 首先得自己明白。"要给学生一碗水,自己须有一桶水",这是业内一句行话。做一辈子你教师,深知,成为好老师,何止需要一桶水。教师就该是永不断流的水龙头。
小学那几年还好。因为一直在努力学习,文字功底尚可,所以传授知识的语言比较准确,逻辑也清晰。所以,即便刚刚走上课堂,也"遭到"学生的无比喜爱。但是,后来,因为"服从党的需要",我不得不忍痛割爱放弃语文,改学政史系政治专业。
改教政治,情况就不同了。
大家知道,政治课相对比较枯燥,普遍不受学生欢迎。为了让学生学好这门课程,我做了各种探索。
课堂上活跃的学生
那年我22岁,任初二年级七个班课程。有一天下课回来,办公室的老师告诉我快去校长室开会。我急匆匆去会场,看见十几个老师在座。校长说:"你去哪了,就等你了。"
"我在上课。"奇怪,校长室墙壁上明明贴着课程表,我能去哪。
"你在哪班上课?"校长明知故问。"一班。"我回答。
"一班怎么样?"
"您问哪方面,纪律挺好,都好好听课。"我被今天的会和校长奇怪的问话弄懵了。
一位老师解释:"一班,大家都觉得课没法上,学生说就喜欢上你的课,今后我们的课都给你算了。"这个班的任课教师,除了我和班主任,清一色男老师,在女教师一统天下的地界,力量不能说不强。
我下意识地去看班主任。班主任是个"泼辣货",高高的个子,刀子一样的嘴巴,说起话来"蹭蹭"地在人脸上拉。
老师们在开会
"甭看我,"班主任冷冷地说:"我的课也上不了,小崽子们不买我的账,就留给你一个人露脸。"这倒奇怪了,据学生说她到哪里都"横趟"。
校长截住话茬过来维护我:"你们一群老教师,比不过一个年轻人,还有脸说呢?"接着他转过来问我:"看你瘦小枯干,说话蚊子一样,怎么收服这群坏孩子的?"
"坏孩子?"我嗫嚅着:"他们从来不捣乱,我提问题他们还举手回答,怎么就坏孩子了?"
上课铃声响了,我继续去上课。这个会议,没有下文。
后来,我从侧面了解到,这个班学生特别齐心,我还记得他们给我的几个词:"平等"、"善良"、"不怒自威"。
后来,校长调走了,副校长继任校长主持工作。
一天,新任校长突然来听课。他搬把椅子,在前排就座。
校长坐在我鼻子底下听课
这校长调来之前,是某法院副院长, 看人的眼神,说话的语气,呆滞的表情,就像审犯人。 我平时看见他都绕道走。那天,他就坐在我的鼻子底下,毫无友好之意的面孔,令人心里发颤。我自己能感受到,一反往日状况,我的眼睛时不时仰视天花板。
总算熬到了下课铃声,我一块石头落地。
"你跟我来"。还没等我稍有喘息,甩过来校长冷冷的口气,冷冷的面孔。他垂着眼皮在前,我等待审讯在后。
"总听学生说你的课讲得很好,原来就这样啊?"走进校长室,他径直坐到自己的座位,开门见山,当头棒喝。
虽然有点反感,但是,那天我突然傻乎乎地心头一喜。因为,自己讲课怎么样,没有人告诉你。任教以来,我一直心有忐忑,我急切想知道他要说的内容。
没有人说你阶级斗争脸吗
"你一张阶级斗争脸,没有人告诉你吗?"校长的眼皮抬一下,我的眼睛碰上他的目光,心里一阵寒颤。
"你那么严肃,就像个审判官。你的眼睛看哪呢,给谁上课?"他声音越说越大。
嘿,我倒像审判官了?!虽然多有不服,但是,"阶级斗争脸"却刺痛了我,让我陷入深深的沉思中。
我仔细反观自己上课的样子,回忆起有人嘲笑我:一本正经、老气横秋。
是啊,我平时笑容真的很少,忙碌是主旋律;严肃成主色调。可是这些从未引起自己哪怕一丝一毫的反思。
生活中的我,号称"语言大师",本来就具备幽默的特质,不缺娇好的面容,何不精神愉悦满面春风;生活本已艰辛,何必负累前行?何必阶级斗争?
我陷入深深的反思
我发誓:一定尽快突破自己。
从此,"一定让要我的课征服学生",成为我的誓言。我把它写在纸片,贴在桌角,鞭策自己。
这是我难以忘怀的教学生涯新的开端。经过一番深思熟虑,我选择了以互动的形式作为我授课的主要方式,悄悄地换上微笑的面容。上课,我往往以故事或事件开头,以设问引导学生的兴趣,与新课内容紧密衔接,以调动学生参与课堂教学积极性为手段,并贯穿课堂教学过程的始终。
由师生共同完成教学任务,让我尝试了从“一言堂”的冷清,到生动活泼的愉快教学的过程。这一"非凡"的转变,引发了更多思考,更多改变,更多成功。从此,我创造了"以对话加强理解,以理解代替背诵的学习方法,学生的学习成绩迅速提升,学习变得愉悦、轻松。
在成长中,我们总是需要他人的扶植。我感谢那位冷冰冰的校长,感恩他在我迷茫时,为我指点迷津。
我是学霸捷径,引导学生热爱学习,学会学习,为高考助力提分。请关注我。